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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煅不再碰她,陈昭荣缩紧身子蜷成一团。
陆煅继续说:“小姐,奴婢能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
“小姐出嫁那天,可不可以把我赶出府。”
陆煅是奴籍,奴籍要是被主家撵出府便代表她有罪,是要被拉进官府打板子的。
“你疯了!”
陈昭荣急了,盯着她的背影问:“你能挨多少板子?!”
“多少都行,最起码心里舒服一点。”陆煅不敢回头,“痛了这里,就不痛那里了嘛。”
陈昭荣没再说话,房里静悄悄的,后来陆煅趴在她床头睡着了,她看着陆煅的侧脸,怎么也不肯错目。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那年冬天的瘦杆丫头?
还是当时在厨房里偷吃的小脏狗。
亦或者是那天说要用命保护她的人。
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情根一旦种下,无风自动。
陈昭荣见她睡着了,想摸一摸她的脸,她伸出一根手指细细摸着陆煅。
坏家伙,压在她身上欺负她。
她一夜未睡,她从未如此意识到夜晚会又短又长。
第二天一早,陈昭荣便对陆煅道:“以后,你都不要再来守夜了。”
陆煅没有反驳,乖乖地应下:“全凭小姐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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