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荣翻开她那页,她看了一遍故事线,提建议道:“这句话要掌握松弛感。昭帝想在北境军队内安插眼线,辛璜同意了,但她只是请君入瓮,她要昭帝知道:就算北境的兵马大元帅是你的人,你也掌控不了我的辛家军。辛璜是胜券在握的,这些台词,你要保证松弛感。”
“我再试试。”
陈昭荣陪着陆煅练了一下午,最后,她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天生适合吃这碗饭。”
陆煅终于把这段练过了,她倒在沙发上:“我只是天生适合驯马。”
她和她父亲辗转英格兰和苏格兰,开办马场到赛级的程度,也是印证了她的话—天生适合驯马。
“说到饭碗,”陆煅拿出手机问陈昭荣,“你晚上想吃什么?”
“嗯...我怀念咱俩第一次的隔天早晨吃到的馅饼了。”
陆煅的手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我还以为你怀念那天晚上了。”
陈昭荣把她的爪子拍掉:“去做饭。”
“等等,我先买食材。”
陆煅把陈昭荣搂进怀里,一只手兴风作浪,一只手点开外卖软件。
陈昭荣给了她一胳膊肘:“先喂饱我的胃。”
陪陆煅练了一下午,她是真饿了。
四十分钟后,外卖员给陆煅打电话,陆煅去前台取,还碰到了同样下来取外卖的姜柏。
“小陆总,你怎么买这么多菜?”
陆煅:“给你家陈总的学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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