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话索....”文鸯嘴里的饼还未咽,口齿不清地说:“每次夜间行军,我心里都会不安,何况还是这种鬼天气。”
“你是怕我们迷失方位,贻误战机?”
“嗯。”文鸯点了点头,终于把口中的饼咽了下去。
夏侯度道:“我骑兵从武昌至此不过一日的路程,还有大江做参照,正常人都不会走错吧。”
“难说。”
文鸯似乎想起了某件往事。
“孤明白了。”夏侯度忽然笑了起来,“看来舅父这糗事要被你说一辈子。”
“何止是一辈子。”文鸯道,“这事八成逃不过史官的笔,后世之人都得笑他。”
“不必介怀。”夏侯度宽慰道,“舅父武功盖世,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嗯....”文鸯低下头,继续吃饼。
其实别看文鸯经常拿自己老爹开涮,实际上他只跟亲近之人偶尔吐槽一下,在外人面前那是相当维护文钦的颜面。
之前在洛阳,长水营的一个军官喝酒喝多了,八卦起中军同僚。
说什么,文氏父子都是关系户。
文鸯“子以母贵”就不提了。
文钦一迷路将军,带兵打仗根本不行,完全是因为资历老,还送得一手好妹妹,如今才身居高位。
甚至拿文钦类比当年的丑侯吴质。
第二日,文鸯得知后,顿时火冒三丈。
不带一兵一卒,径直冲到那军官营中,单方面殴打。
理由很简单,说我可以,说我阿父不行。那老登只有我能骂!
这事没闹太大,只在中军内部解决了。
最后的处理结果是,那口嗨的军校被上级穿小鞋,找个理由罢免回乡,而文鸯被罚了些俸禄,又被文夫人禁足了数日,然后就没了。
怎么说呢,老一辈的将军们跟着天子风风雨雨二十多年,子女们只要不是干太出格的事,有点特权实属正常。
人情世故,历来如此。
吃完饼,拿起水囊灌了一口,夏侯度开始说起正事:
“这一带道路狭窄,山下平地也不多。临行前杜使君推测这里应当没有吴军的营寨,现在看来,确实如他所料。”
文鸯点点头:“江上的走舸倒是能监看这一带,不过大雾帮了我们。”
夏侯度又道:“不过也有可能是吴军刻意放松这个方向的围守,想逼西塞守军西逃。”
“话说韩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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