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貉子们哪里是关心豫章安危,他们根本就是自己不想打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偷奸耍滑的那一套,这笔账留着以后再算!
想到这里,诸葛恪又有点惆怅。
以前孙权屡次北伐都很难有所建树,到最后只能带着诸般无奈被迫退军。
他现在有点与先帝感同身受了。
这帮貉子!
除非别人打到家门口,即将夺走他们既得利益,他们才会拼死一搏,否则根本不会出全力!
真是好笑!
攻坚的时候一个个一言不发,撤退的时候却都跳出来劝?
念及此处,诸葛恪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这时,牙门将陶丹忽然出列,抱拳道:“丞相,末将认为不能退!”
诸葛恪眼前一亮,看向陶丹,只听他继续说道:
“若是现在退了,我军这两个月折损的兵马、钱粮全都要付之东流,就算日后复来,面对的将是兵精将足的魏军,更是毫无胜算。”
“末将以为,此役无论如何都要拿下西塞。这不仅是日后收复荆州的前哨,更是抗拒魏人东进的关键之地。若现在不取,等日后魏人腾出手来,江东则无险可守,随时可以顺江东下,吴地危矣!”
“小小牙将,岂轮得到你在此妄议!”还没等诸葛恪表态,朱熊却语气不善地说道。
陶丹出身低微,心有怒却不敢言,只能默默退了回去。
诸葛恪却罕见地打起圆场:“我既召诸将前来,便皆有进言之权,但说无妨。”
这直接给朱熊整不会了,我的丞相啊,你真就只听自己想听的话啊。
“丞相,末将附议!”就在这时,胡滕也出列抱拳。
“末将附议!”
“末将附议!”
几位豫章系将领也纷纷站了出来。
朱熊惊讶地看着他们。
这群傒子是怎么回事?
为了混这点军功,自己老家都不要了?不至于吧!
事实上,陶丹等人对家乡的情况再了解不过。
山民、水匪无非是活不下去了,才不得不出来劫掠,讨个生活。
你大军过去,人家就跑了,治标不治本。
真想治理,那要从长计议。
可如今这个节骨眼,管他们作甚?
现在最重要的是丞相的威望!
要知道,他们这批人都是傍着诸葛恪这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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