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请阿姊教我。”辛敞低头拱手,很是恭敬。
辛宪英道:“阿姊与你说实话,你才能平平,只靠自己慢慢熬资历,是很难让辛氏开枝散叶的。”
“其实昔日的华歆跟你现在处境差不了太多,但他睿智的选择,却让他和他的宗族有了质的飞跃。”
“阿姊是要我劝进。”辛敞将阿姊的话语提炼出来。
辛宪英只道:“言尽于此,泰雍好自思量。”
.........
翌日,中书台。
辛敞今日下值前被荀?嘱咐,说要他稍留片刻,结果等了半个时辰,却依旧没看到荀?的人影。
辛敞虽然待人有礼,但不代表他不会心里嘀咕,若是找他开会就不能上值时候开么,非要等到快到下值的点,然后来一句:啊,我说两句啊。
“钟君,请问荀公去了何处?”
辛敞看到钟会还在案前,上前问了一句。
钟会觉得阮籍的“青白眼”很潇洒,特别有大魏名士风度,于是学着阮籍,白了辛敞一眼。
老实说钟会待人的态度,全凭个人好恶,虽说辛敞也是明公一派的人,但却没什么值得称道的才能。
在钟会眼里,当年所谓的征北参军,实际上就是个跑腿的。
而且辛氏又是当年从河北投效过来的,跟钟氏这样的颍川元老,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辛敞早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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