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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辛敞是个门外汉,但不明觉厉。
辛宪英按着琴弦,那双手已不再水润,女人最不愿承认自己韶华不再,唯有这琴声能让她回忆起年轻时的点滴。
“可惜我不会《广陵散》,要不然可为泰雍弹奏一曲,让你听听,什么才是天籁。”
“还有阿姊不会的曲目?”辛敞问道。
辛宪英笑了一声,眼角鱼尾纹清晰可见:“那是谯郡嵇康所着,秘不传人,只听其名,未听其音。”
“这样啊。”辛敞对此表示遗憾。
“坐吧。”辛宪英摆摆手,女婢过来把琴拿走,随后让她们给辛敞上了壶茶。
姐弟二人聊了些家常后,辛宪英随口问道:“泰雍此番回朝,是去中书省任职?”
“是。”辛敞道,“承蒙丞相厚爱,弟被迁为中书侍郎,与钟侍郎同僚,辅佐荀公、韦公共掌机要。”
辛宪英道:“夏侯公确实厚爱于你,其实你这些年的政绩普普通通,这主要还是念在你早年跟随夏侯公征战有功,再加上看在你姐夫的情面上,这才提拔你。”
“所以不要因为得了恩宠而忘乎所以,该更加用心做事。”
“是,弟谨记。”辛敞手中的茶碗始终没有放下,只是静静聆听阿姊的教诲。
“对了,泰雍方才说荀公,是哪位荀公?”辛宪英发现了自己的一个盲点。
“是尚书荀?。李丰之后又遇到幽州之乱,中书令一职缺了许久,现如今是荀公任中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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