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认为。”他补充道,“红鲤不过是个戏子,皇上都尚有几分怜ai之心,更何况是对天下子民。”
红鲤虽然不能完全理解皇上所说,也能够猜到皇上所指的是谁。
长于云炽轻叹了口气,“罢了,朕意不在此,岂不白费你一番美意?”
秋风习习,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谈,杯盏声悄然无息地消失在深深的庭院中。
长于云炽从陌生的床绾间醒来,她照例先是唤了声青雀,屏风后却很快来了一个倾长的人影。
长于云炽忽然想起昨夜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后面便没印象了。
红鲤语气间带着一丝慌张,“皇上昨夜没让奴家走……”
只是……他就穿着如此单薄的衣衫在外坐着休息了一夜?
“是。”红鲤低声回道,行了礼缓缓离开了。
然而现任的镇北大将军是个刚愎自负之人,在援助的兵马到达之后,全然不听从安排,以最强y的方式领兵反攻。虽然以多胜少将边关夺回,但损失惨重,哀鸿遍野。
长于云炽向来用人唯才,不论其阶级亲疏。在这之中,莫校尉便被封为副将,此人家中三代为军,颇有布兵之才。长于云炽第一次见到她之时她还只是边域的巡司,见她虽言语少而心周密,所管辖的区域贼人入侵最少,故而长于云炽在北漠之时便提拔了她。
“皇上,皇上?”
“怎么了?”长于云炽道。
因为长久的习惯,皇上往常到点就会自然醒来,而今日到了要出门的时辰她在门外请示却也未见房中有动静,故而有些担忧就赶忙进来了。
“皇上?是不是身子不舒服?”青雀敏锐地感觉到了皇上的不同,隔着衣物触及皇上身t温热,她赶紧试探皇上手心与额头的t温,一片炙热。
青雀陪侍在皇上身边也有十来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皇上生病!她虽然略懂药理,但只擅长外伤缓解之症,其他病患确是一知半解。
她心中的计划是要将北漠这些年来折让的边域收回,那么战备安排就必须要尽早做打算,若现下形式大好的话便可乘胜逐北,收回失地。
“皇上是邪气入侵感染的风寒,发热头痛,四肢无力,是t虚的表现,还望皇上莫要过度思虑,注意凤t。”傅太医给皇上诊脉后舒了一口气,幸好只是寻常的风寒。
疾,而皇上身t一直康健忽而病重,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想起自己也已许久未曾练武健t,故而才t虚病倒了吗?
“灰雁,很久没有与朕b试过剑法了吧?”长于云炽颇有暗示x地看向身旁的灰雁。
“怎么?你怕朕生病了打不过你?”长于云炽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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