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炽细致地发觉他眼神盯着某处停留了半分,向下看去,原来是暗羽鎏金的香囊配饰掉落在地。
三天不休的战事商讨,所幸北漠夷蛮突袭了边境大城的储仓,便暂时退回,长寻军的军队又赶忙重新布排,局势才勉强稳住。
只是时间上,由原来的一整日改为只有夜晚。
其余皆不得留,其中重臣之子更是被折臼了一只手臂。
长于云炽去探望他时,被平才请退在外,隔着数米,望着连君清拖着疲累的身躯,带着咳疾抱恙,让皇上以凤t为重。
长于云炽一整日都在为战事部署,不知什么时辰在御书房迷蒙睡着,凌晨时分又悄然醒来。
长于云炽打开,明媚的杏眸垂了睫,神se低沉。
朝中又开始有官员提起北漠发战无非是想掠夺粮食,只要献出部分粮财便可换取北漠的和平……
皇上坚决的态度让朝堂的官员齐齐跪拜,道“皇上万岁。”
长于云炽来到了谨雅殿。
她大步走入殿中,不用g0ng人通传,已直径来到连君清寝殿中。
连君清也察觉到皇上异乎寻常的神se,从床榻上下来,行礼跪拜道:“不知皇上前来,有失远迎。”
身后的青雀招了招手,将房中的g0ng人带出了寝殿。
连君清从未见过皇上如此情形,心中惶惶,却又隐约猜到几分原由。
连君清身形一怔,沉默不言。
连君清俊朗的面容上一片苍白,再加上多日的病se,惨白得犹如柏木被大火燃烧后仅剩的灰烬。
长于云炽直视着连君清颤抖的凤眸问道:“那你以为的选择是谁?是夏修仪吗?还是方妃?还是其他任何人?”
“呵。”长于云炽冷笑一声,“谁予你资格替朕做选择?”
连君清身形不稳,跪伏在原地。即使他不抬头看皇上的神情,也能从皇上怒火中烧又痛心疾首的语气间感受到了仿佛沉入海底般的刺骨寒凉。
“朕来看你之时,你所用熏香与平时不同,夏修仪来之时也未作刻意的遮掩,你以为他们所想,只是不让你为妃为后吗?是让朕对你失望!”长于云炽背过身去,“妄你才略如此,竟看不出此等计谋!
皇上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连君清停滞在原地,凤眸惨淡间流下清澄的泪水。
夏修仪将一物置于琴前,道:“这是特制的药剂,早晚一次,状如流感,不会伤及x命。我只要你在十日之礼之后再见皇上即可。若你知晓好歹就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是想做那高台上的祸水,还是想做帝王的明镜?连侍君,你该想想能够为皇上做事的吧。”
长于云炽登上城门眺望台,台下是人稠众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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