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于氏的公主意义非凡,所以长于云炽的及笄之礼也尤为重要。
这天,长于云炽办完事回城,偶然想起什么,并没有直接回府。
“好久不见,裴大夫。”
长于云炽佯装责怪道:“裴大夫,不是说要给本王伤药吗?为何一直不见送来?让本王惦念了许久啊。”
自从上次见过安王殿下的伤,裴梓安日日都在苦心琢磨,如何配制药材才能治好伤疤不留下痕迹?
可安王殿下的手臂如此白皙细腻怎么能留下一点点伤疤呢?
长于云炽接过药,白玉瓷瓶可不是一般的医馆里常备有的。
裴梓安长眉微蹙,前后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到欠了安王什么东西。
“礼物啊!”长于云炽轻笑道,“本王的及笄之礼啊?”
他没想到安王殿下会问他要及笄之礼,可是他身上也没有什么有能配得上安王的物件,只好窘迫地回答道:“小人身无长物,没有东西能送给安王殿下……”
“自然。”裴梓安小声回道。
“敬仰之礼也去了,为何未给本王准备礼物?”长于云炽无赖地追问,像是讨要糖人的孩童,丝毫不似那日目空一切的皇子。
裴梓安本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被长于云炽连番追问问得手足无措,仿佛真的是自己的不对。
苦涩的草药空气中不时混入几丝清雅的花香,无端引起波乱。
“那你以后在本王面前不要用谦称了。”长于云炽忽地一笑,笑如日光般纯粹,“本王就当你送本王礼物了。”
北边的战事连连败退,此次北夷蛮似乎做了很充分的准备,来势汹汹,还有持续南下的趋势。
长于云炽在太子殿内踱步,实在没有办法安心坐下。
“战场并非儿戏,朝堂也不是任凭一人之力便能左右,我亦不想求和。”长于韶宣重重叹了一口气,撇过头去。
“可是长寻国不能承受失去公主了!”长于韶宣高声回到。
“你……”长于韶宣哽住,她知道长于云炽向来说得出做得到。
长于云炽听到皇姐肯助她出兵内心忍不住兴奋起来,让她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翌日。
心中只有信上几个字:
皇上突然病倒了,夏皇后在身旁衣不解带地守了三天皇上才醒来,长于云炽回京之时,皇上已经度过最凶险的几日。
皇上吃了饭后jg神不错,便叫正在陪同的长于云炽到花园去走走。
此时已是秋末,花已败了许多,还好人心情不败。
“可别叫皇后知晓了,不然她是不让会朕出来的。”皇上悻悻地笑道。
皇上走到一处凉亭坐下,长于云炽跟着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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