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你那丑东西收起来,再晃悠就给你割了!”
钱小雨被他搞无奈了,感情这家伙是吃准了自己不敢真动手!
“小丫头长得还可以,怎么这么粗鲁,小心以后没人要!”
郑为民一边提裤子,一边嘀咕道,钱小雨故意装出的恶狠狠模样,反而让他觉得非常可爱。
“你……”
钱小雨觉得自己这是碰到流氓了!
“你能先把这玩意从我脖子上拿开吗?”
郑为民轻轻捏住镰刀的刀刃,这会镰刀还在他脖子上架着呢,万一这姑娘手一哆嗦,划道口子就麻烦了!
郑为民之所以不怕她,就是因为她拿的是镰刀,在农村打群架没有用这玩意的,老百姓打群架都用铁掀、镐把,这些东西不仅打人猛,还不容易打死人。而镰刀、斧子这些利器拿来吓唬人还成,真要是动了手,一不小心出了人命,谁也担不起!
“哦!”
钱小雨连忙收回了镰刀,虽说是全村总动员,但是村里有那么多青壮,自然轮不到她冲锋陷阵,她就挑了个最轻快的家伙拿着,完事了还能割点草回家喂兔子。
“妹子,我看着你眼生,你是哪个村的?”
郑卫民来荣华村不知道多少次了,从来没见过这姑娘,他怀疑这姑娘不是荣华村的。
“我是荣华村的,我们家在村西头养兔子。”
钱小雨发现这个家伙身上,有一股香皂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养兔子,哦,听说过!”
郑卫民明白了,难怪碰不到,民政的服务对象是鳏寡孤独,这姑娘家里明显不符合条件。
荣华村有好几户搞养殖的人家,这两年肉类、皮毛价格大涨,赚了不少钱,自然不会是民政的救助对象。
“大川你认识不?”
郑卫民还憋着找钱川的麻烦,如果不是这孙子,自己也不可能这么狼狈!
“那是我四大爷家的哥哥,不过他的厂里打牌的多,我爸平时不让我去他那玩。”
钱小雨所说的打牌就是赌博,九十年代初,随着农民收入的快速增加,对休闲娱乐活动的需求也显着增长,但是农村地区文化娱乐活动的落后,导致很多农村赌博之风盛行,家破人亡的也不在少数。
“哦,我们俩的关系不错,你们村出啥事了,非得动刀动枪的?”
郑卫民经常去钱川那,倒不是为了打牌,他是跟着钱浩去蹭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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