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衫居然跑去见她,不嫌脏啊!”
宫晴雪曾经也去见过紫衣,突然感觉又被冒犯到,瘪嘴喝着自己独有的茶水
宫尚角倒是好奇,眉头轻蹙看着金复问:“查过紫衣了嘛?”
金复说:“查过了,紫衣原名叶晓,父母兄长曾是江南富商的家奴,后来被送到了朲场!”
宫远徵没有出过远门,不免有些好奇:“朲场是什么?”
宫晴雪举手示意说:“我知道!我知道这个!”
宫远徵更加好奇:“你怎么知道!”
宫晴雪毫不在意道:“之前我不是出去过吗,听同行的难民说起过,朲场就是权贵们闲暇时的一种游戏,就是…把人放进林子里,当做猎物以此寻乐!!”
看着两人神情不对,立马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马上闭嘴不言
场面一度变得有些尴尬,宫晴雪看了眼身旁的两人,又看着金复
金复说:“呃……是啊,她的父兄就是死在了朲场,于是人牙子把她卖到了万花楼,取名紫衣!”
宫尚角看了宫晴雪一眼,蹙眉感慨道:“也是个可怜人!”
宫远徵好奇询问:“所以云为衫跑去见紫衣,只是为了争风吃醋!”
宫尚角却说:“当然不是,若只是为了争风吃醋,没必要演那一场,遇贼遭窃,支开宫子羽的戏码,云为衫是名正言顺的宫子羽之妻,若是为了宣誓主权,她更应该拉着宫子羽一同前往质问才是!”
宫远徵点了点头,觉得他说得甚是在理,宫晴雪给两人斟满酒
紧接着宫尚角又说:“派两块玉去万花楼盯着!有任何动静立刻来报!!”
金复领命:“是!”
若是云为衫知道,在她之前,宫子羽日日都去万花楼摇骰子,赌博喝酒,还与紫衣夜夜寻欢作乐,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场景
想到宫子羽焦头烂额的样子,就觉得莫名的开心
宫晴雪蹙眉看着他坏笑的样子,身子前倾好奇问:“你笑什么?有开心的事?”
宫远徵偷笑说:“我只是在想,若是云为衫知道了宫子羽的过往,知道他有事没事就去万花楼找紫衣,也不知会是什么反应,还挺想看到!”
宫晴雪不屑冷笑道:“这有什么,紫衣可是万花楼头牌,不光这山谷之中,谷外还有人慕名而来呢,而且紫衣她还有……”
言多必失,宫晴雪苦恼,这可真是嘴在前面说,脑子在后面追
宫远徵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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