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想知道真相的安室透被琴酒一个头槌打下去。
知道自己想要的事后,琴酒又恢复了原来的冷冰冰:“安静。”
安室透感觉头痛死了,又想到刚刚的事,连忙在心里说他已经死了,为什么头会疼,头不应该疼。
于是他的头不痛了,这下安室透的精神又回来了。
基尔用力把他挤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自知理亏的安室透让开了,只占据琴酒风衣的一小块位置。
看基尔继续魂不守舍的摸头发,再看那些同事都这个样子,安室透隐隐觉得琴酒任他们去,应该是为了防止其他人精神崩溃,所以格外容忍。
琴酒用嘴咬他的手,让他感觉到疼,是觉得抽出手后基安蒂会疯吗?
这样看,琴酒真是对组织成员非常好了。
想明白这点后,安室透想自己高低也是个组织高层成员,于是心安理得躺下,头枕在了琴酒的风衣上,闭上眼睛休息。
他到这里来,不是打一架就是被怀疑是卧底,还担惊受怕纠结了好久,现在休息一下刚刚好。
至于接下来的事,就交给琴酒想办法吧,反正黑衣组织里的人都习惯了听从琴酒的命令,他要开始划水了。
“怎么会——我和小兰还那么年轻,我和阿真还没有结婚,怎么就突然——”
铃木园子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她怎么肯接受,她们的人生还有许多精彩的事等着她们去做,她还没有完成许多事,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她崩溃了。
“园子——”毛利兰难过的抱住她,两人轻轻以额头碰触,无声的安慰。
京极真心里悲愤,他就算是空手道冠军又怎么样,还是没有保护好心爱的女人。
“我们——死了。”步美怔怔的说道,她被灰原哀抱住,在耳边轻叹,说着三小只听不懂的话。
“如果只有我也就算了,可是你们还那么小,怎么就——再也长不大了。”
阿笠博士看起来更老了:“你们——是博士没有用,没有保护好你们。”
上天啊,他一个老头子活着也没什么用,收走也行,但这几个孩子的未来还长,怎么就——还有小哀,她好不容易重新活一次,你怎么忍心啊。
“妈妈——”世良真纯默默念道,她要是死了,那妈妈谁来帮她。
赤井秀一抱住她,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对妹妹,他心里涌现出愧疚,他不是个好哥哥,也不是个好儿子,更不是一个合格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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