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人都缩脖子,打心底的寒冷。
他迅速的环视了所有人,然后毅然决然的跨步到捂住脑袋,意识失落又崩溃的毛利小五郎身前。
“毛利。”
他就这样单膝下跪在失魂的毛利小五郎面前,椅子的高度抹平了两人的身高差。
甚至因为琴酒想看清楚对方的脸,还稍稍侧头,脖颈从衣领里露出一大截,冷白肌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随之而现的恐怖伤疤如同美玉上的裂痕,造成他仰视人的模样。
打湿的发丝紧贴在脸颊,冻得嘴唇发白,皮肤呈现半透明的质感,眼睫毛挂着水滴,也显得他的眼睛更湿润了。
从剔透的橄榄绿琉璃中看,外界一切与他无关,只专注眼前的人。
简直是一只大型野兽小心靠近人类。
他黑色风衣层层叠叠的推挤在冰冷的医院地面上,过长的银发顺滑下落,就在黑色上显现出耀眼的白,像初雪落在乌鸦的羽翼上。
只是在发丝中滚动的雨水,又融化了雪,糊成灰白的一片,雪下面还是雪,冷意就更深了。
“黑泽……”看到熟人的面孔,毛利小五郎也是不停的说着,“不是我杀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醒来就看到……”
一向嘻嘻哈哈的酒鬼,突然带有这样的表情和慌乱,旁人看到尚且感伤,更别说倾心他的人了。
心脏处传来阵阵钝痛,无言的痛苦攥紧了灵魂。
琴酒单抬左手撑着他的额头,带有雨水凉意的手心让头脑发热的糊涂人畏缩了一下,却又有些贪念随后而来的温热。
做出动作的人却要比身处高位椅子上的人更加小心,伸手触碰的小心翼翼又充满占有,身躯几乎占据了对方全部的视线。
毛利小五郎目光所触及之处,都只能看到一个人,宁静又深沉的绿潭稳稳的托举住他,而这人冷静的声音让自己的思索也不再混乱烦躁。
“我相信不是你。”
而且就算是毛利杀人又怎么样——他不想让人知道,就杀了在场的所有人就好了。
不过,这里还有毛利的女儿。
他会伤心的。
那就找个替罪羔羊吧。
面上不动声色,实则琴酒的脑海已经在想附近可用的人了。
逃犯?候补实验品——必要时刻就用路人吧。
这样相信他的话确实让毛利小五郎好过了一点,是啊,他的朋友都相信不是他杀的人。
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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