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半天,她又羞又恼地提起裙摆重新将绣鞋遮住。
不是说静安侯府的长公子在京城一众世家贵公子中最是克己复礼,矜漠如雪?
看来传闻不可信,这哪里是端方君子,分明是登徒子,否则谁会盯着女子的绣鞋看。
众人应当都和她一样,被他那副初见时清冷禁欲的仙人之姿给骗了。
苏怡言退后两步。
面前的谢淮在她眼中豁然间变成了一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你怎能如此孟浪,女子的绣鞋可是你能随意看的?”
谢淮被她的眼神深深刺痛。
曾经,那双眼眸中满满都是对他的信任和依恋,如今却只剩下陌生的警惕和防备。
当初在静安侯府,他第一眼便认出屏风后露出的那双绣鞋。
毕竟她当初失明时,是他每日握着那纤细的脚踝替她将绣鞋穿好……
那时他初回府中,失了过往的记忆,不知身边到底哪些下人可信可用,府中又因为谢老夫人的偏爱,几乎全在柳月眠的掌控之中。
他不敢冒险将她接回来,以至于后来……
谢淮眼中尽是痛色。
“是我唐突了,只是好奇,姑娘莫怪。”
他对着苏怡言行了一礼,算是道歉。
苏怡言见他认错态度极好,又想起这人方才为了自己背后还受了伤,语气不由得放软了几分:“这绣鞋是我夫君所赠,自然不同。”
这双绣鞋是她夫君用赚的第一笔银钱给她买的,意义自然不同。
谢淮迟疑开口:“你夫君……”
“姐姐。”
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谢淮的话。
紧接着,一只手用力将苏怡言拽了过去。
林清墨将取来的薄衫披在她肩上:“姐姐,这里风大,小心着凉。”
林清墨的手搭在苏怡言肩头,没有立刻放开。
背对着谢淮,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那薄衫上的细褶,几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挡住了身后谢淮的视线,将两人彻底隔绝开。
“姐姐,你累不累,要不要先回府?”
林清墨突然低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
从身后的角度看,似乎在拥吻怀中的人。
苏怡言有些奇怪,自回京以来,她的夫君极少在人前这般与她亲近。
她一开始是失落的,后来不知道怎的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可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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