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等自己死了以后再说吧。
到时候他眼不见心不烦,孤零零躺在地下,也就不打扰他们了。
而棉棉会忘了他,与其他男子夫妻恩爱,生儿育女……
谢淮越想越心酸。
真是便宜林清墨那小子了。
这是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哑女和苏怡言躺在喜床上。林清墨则憋屈地躺在床边的矮榻上。
他觉得好委屈。
天都要塌了。
新婚夜,他没同苏怡言喝合卺酒,因为谢淮拿出一张“医嘱”:孕妇不宜饮酒。
他刚要宽衣解带上床榻,哑女缓缓展开手上太医写的字条,如同皇帝的圣旨:胎还未坐稳,不宜行房。
不仅如此,哑女还要留下监督。
林清墨:他只是想单纯抱着姐姐睡觉而已。
这下好了,连手都摸不到。
林清墨面上依旧是如玉公子,暗地里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若不是因为谢淮有能救苏怡言性命的药,他早就忍不下去了。
为了防止谢淮图谋不轨,林清墨让他睡在外侧,自己则直勾勾地盯着他,只要有风吹草动,他就动手。
多年后,林清墨想起这个所谓的新婚夜,还是会气得半夜惊坐起:“不是,他凭什么啊!”
门外准备闹洞房的人们也没见过这种架势,妻妾一起入洞房,闻所未闻。
也有人送上祝福:“他们三个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见洞房内静悄悄,洞房外的人自觉散去:“快走快走,咱们留在这影响殿下发挥。”
……
与林清墨成婚后,苏怡言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一切与以往一般无二。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身子也越发沉了。
苏怡言很少出门,各家递的帖子和宫宴都一律免了,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她还记得那场小渔村的大火,鼻尖似乎还能闻到那股浓浓的火油味,应当是有什么人要害她,置她于死地,所以还是小心些为妙。
即使出门,苏怡言也是坐在马车里,微微掀起帘子,看一看外头热闹的街市。若看上什么了,会让哑女帮忙去买。
这一日,谢淮买了几本苏怡言喜欢的话本子,匆匆往回走,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老妇人。
王婶挎着篮子,一脸疑惑地看着走向路边一辆马车的谢淮,嘴里嘀咕道:“怎么这么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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