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王爷依旧会练武,却再也不碰冷水,冬日一到更是早早就披上了厚披风。
而王妃这两年每到冬日炭火的用度也远超往年,几乎是以前两倍有余,一年四季每个月都断不了病一场,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由于王爷和王妃瞒得紧,两人知道也就只有这些,再私密的事情恐怕只有王爷王妃身边的心腹才知道。
时愿听完后,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两个金镯子赏给春茗和王妈妈,又另外拿了一匣子珠花,有金丝钩花的,有镶嵌小珍珠的,有银制的,各不相同。
“春茗,你把这些拿下去给大家分一分,这么多年大家伺候我也辛苦了。”
春茗接过匣子,笑道:“小姐言重了,这些都是奴婢们该做的。”
母子俩退下后,时愿才垂下眼眸静静深思。
畏冷,易病,这些肯定都是救自己的代价,她不觉得代价只有这些,可惜其他的自己暂时也打听不到。
或许,她那个哥哥可能知道得多一些。
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抵消这份代价?
游戏能办到吗?
而时景初夫妻俩这几日也在想办法给靖王送信。
通运钱庄肯定不能用,自己家倒是也有送信的渠道,就怕被截获,想来想去还是正大光明的给儿子送一封家书最合适。
夫妻俩把女儿叫过来商量的时候,时愿举双手双脚赞成。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有娘,有爹,还有了一个从未谋面的哥哥,给电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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