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往事,她问起林策的下落,却被燕逢以指尖封住了双唇。
他领口的狐裘蹭到了脸颊,有些刺痒,但却格外的暖和。
注意到阮桑枝的神色,燕逢叹了口气,将狐裘盖到了她的身上,猝不及防被陌生的体温和气息笼罩,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
“我原以为你回京城是来休养生息的,怎么一天天的总不消停。”
燕逢的语气颇为熟稔,让阮桑枝有些不自在。
她本想将狐裘扯掉,却被这家伙拎着系带,绕过木椅打了个死结,便只能作罢。再看见自在闲适的燕逢,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有脸问我?若非你搞出那么多破事,我早就回到凤州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处处受制,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燕逢安静的听她发泄怒火,话语终了,才神色淡淡的替她挽起颈边散落的鬓发:“无论我和萧洪山谁坐上那个位子,都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至于和忽勒人合作的事……”他眉眼坦荡:“其实并不是所有的忽勒人都和大雍不死不休,比如天狼就属于激进的那一部分,但汪旌就只在乎利益交换。”
“在这方面,我希望你别像孟大人那样固执。”
阮桑枝面露讽刺:“你却走了和靖王爷一样与虎谋皮的老路。”
“他太蠢了,总是被不怀好意的忽勒人算计。”燕逢在提起他父王时,眼中没什么温情,冷漠至极的模样倒是和记忆中的靖王如出一辙。
“那现在是要做什么?你是冲着传说中的经书来的?”
燕逢指尖敲了敲桌案上的书页,毫不避讳得拿给阮桑枝看:“瞧瞧,我其实看不太懂,这上面写了什么?”
她将信将疑的看过去,只见上面整整齐齐的忽勒文字,看样子燕逢并不认识,却还是很有耐心的抄了这么久,不由得令人佩服。
阮桑枝的忽勒字和忽勒话都是从南康老王爷那里学的,老爷子打了大半辈子的仗,将异族研究的十足透彻,现在让她去读这些东西,都是易如反掌。
“这不是经文吧。”
反倒像是史书一类的东西,上面的内容很是详细,甚至精确到具体时辰,只是……
她看了一眼燕逢,见这家伙似乎也对上面的内容没什么概念,便不再继续解释:“你拿这个没什么用处,是忽勒人想要吧?”
燕逢点了点头:“我只是想确定一下,如果把这东西交给他们,会不会给大雍带来麻烦。”
“这倒显得我以小人之心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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