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雪无常,明河待在院中才是明智之举,咳咳,你能平安无事的回来,才是万幸。”
“……是。”杨顺安自己心里也有些后怕,闻言更是缩得像个鹌鹑。
“明河,后来呢?”
阮明河微微颔首:“后来林策同杨顺安外出寻找,大约两刻钟的时间,我听到了关门的动静。”
“次日天色微亮,杨顺安敲门叫醒了我,说是林策放心不下,卯时再次出去寻人,足足一个时辰还没回来。”
秋璇停下捻着佛珠的动作,缓缓说道:“卯时三刻,本寺练功的武僧在东山的落云坡发现了尤施主,已经无力回天了。”
孙承文两眼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阮明河眼疾手快的扶住先生,一边轻轻替他顺气,一边从容开口:“我与杨顺安在路上遇到返程的僧人,这才知道了尤英卓的死讯。”
“为、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一下子痛失两位爱徒,孙承文肉眼可见的颓败了不少,原本就疾病缠身的面色更加难看了些。
秋璇叹了口气:“现在争论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孙施主,在官道疏通之前,咱们不如找寻那位监生的下落。”
“大师所言有理。”
孙承文甩了杨顺安一拐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林策可有跟你交代过什么?”
他缩了缩脖子,眼神飘忽,让人一眼看出来其中还有猫腻。
许是害怕孙老先生再被气晕,有一人畏畏缩缩的走到前面来,扑通一声就地跪下:“夫子,我作证,杨顺安昨夜并未去寻人,而是与我在观月亭喝、喝了几杯。”
“什么?!”
眼看情况不对,杨顺安一个箭步冲过来,忙不迭并排跪下:“夫子,我的过错我认了,只是现在找到林策更为要紧,回去之后我自会负荆请罪!”
事已至此,孙承文只觉疲惫不堪,他微微躬着身子,屋子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喘息声。
“夫子,杨顺安说的不错。”阮明河轻声道:“只是责罚难逃,不如先将他禁足在青松院,待此案有了定论之后再做打算。”
“你什么意思!”
杨顺安首先不服:“阮明河,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罪魁祸首?”
此话一出,原本死水般的人群沸腾起来,窃窃私语不绝于耳,而这显然是孙承文最不想见到的情况,但他也没有精力再说什么话,只颤巍巍的端起热茶喝了一口:“秋璇大师,我这两个不省心的弟子犯了佛门清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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