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日子才会安康圆满。”
话落,他就趁着夜色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撷英提着灯出现在了视野里,在微弱的光亮下,他的披风还沾着晶莹雪花。
“你去送他了?”
阮桑枝没说明是谁,撷英也能明白她的意思,只淡淡一笑,取下披风挂起来,又熟练的查看起屋子里的暖炉。
“他交代了一些事情,很抱歉之前瞒着您,我其实也算是自在楼的人。”
暖炉满满当当,看起来被那位打理过,撷英指尖稍顿,若无其事的拨弄了一下,才来到阮桑枝身边:“您放宽心便是,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在楼也算是您的自己人呢。”
“都是凤州人?”
见撷英但笑不语的模样,阮桑枝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凤州盟的最后一任盟主是我小舅舅穆澄星,已经失踪很多年了,可我瞧着,刚刚那位的身影不像是他,也是哪位穆家人?”
她从撷英的招牌微笑中看不出半分破绽,只好作罢,认命的道:“楚大公子,我能不能起来坐一坐?”
冷不丁换上了这样的称呼,他眸光有片刻的涣散,紧接着喉咙一紧,没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孑然一身数十载,头一回有人不掺杂任何利益的记得他的姓名,承认他的过去,一时间,楚悬渊有些热泪盈眶。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名字?”
阮桑枝笑着逗他,主动说起自己在秀水山庄的所见所闻:“我那时候才知道,你娘和我娘关系还挺不错呢,只可惜摊上了尉迟良那个祸害,我爹就该早点将他抓起来。”
楚悬渊眉眼低垂,唇角却勾起一丝怀念的笑意:“世事难料,尉迟良……在我刚学会走路的时候,他就是家里的常客,每次上门还会带一些精巧的小玩意,我曾经很喜欢他的。”
“谁知道后来会变成那样。”
他的嗓音轻颤,单薄的身子更显得我见犹怜。
阮桑枝气得锤被子:“他养的那两个徒弟,也一个比一个能惹事!”
楚悬渊抬眼,瞧见她这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你现在需要静养,可别为了那些家伙动气。”
他没忘记阮桑枝的话,一边神色紧张的顾忌着伤口,一边小心翼翼的往他她身后塞软被子:“有没有觉得好受一些了?”
阮桑枝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哦。”
楚悬渊脸一热,半羞怯半嗔怒的瞪了她一眼:“别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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