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份真心,远比任何珍宝都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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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到了临盆的时候,随着两声清亮啼哭划破产房的寂静,产婆抱着襁褓喜极而泣:"恭喜二少爷!是对双胞胎哥儿!"
赵承业几乎是踉跄着冲进内室,颤抖的手小心翼翼接过长子,襁褓里皱巴巴的小脸突然打了个奶嗝,逗得满屋子人忍俊不禁。
他盯着孩子粉嘟嘟的嘴唇和蜷起的手指,眼眶瞬间发烫——原来这就是他和梦琪琪的骨血,是他们爱与生命的延续。
日子在啼哭声与尿布的更换中悄然溜走。
当两个孩子刚学会用莲藕般的小短腿爬行,就成了赵承业的"头号情敌"。
每当他想挨着梦琪琪说些体己话,景渊和景澜就像两头小豹子般连滚带爬扑进娘亲怀里,肉乎乎的小手还不忘把父亲往床边推。
"娘亲的怀抱是我们的!"景澜奶声奶气的宣言让梦琪琪笑出了眼泪,赵承业却只能委屈巴巴地蹲在床边,用逗猫棒似的动作试图吸引儿子们的注意。
转眼间春去秋来,两兄弟的"争宠大战"愈发激烈。
七岁那年上元节,景渊捧着自己用压岁钱买的糖画献宝,景澜立刻举着刚做的走马灯不甘示弱,最后还是梦琪琪将两个孩子同时搂进怀里,在他们脸颊上各亲一口才平息"战火"。
赵承业倚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佯装痛心疾首:"罢了罢了,我这做爹的,终究是失了宠。"
可眼底流转的笑意,却比窗外的花灯还要明亮。
十年寒窗苦读,景渊在殿试中拔得头筹。
当他身着状元红袍,将御花园中最娇艳的牡丹呈给母亲时,景澜也从千里之外的边关快马加鞭归来,怀里抱着用军功换来的西域云锦。
两兄弟站在梦琪琪身前较着劲,倒是赵承业端着刚煮好的甜汤慢悠悠走来:"赏花裁衣前,先尝尝为夫的手艺?"惹得满堂哄笑。
时光如白驹过隙,梦琪琪的鬓角渐渐染上霜雪,可赵家老宅里的笑声却从未停歇。
重孙们总爱围着她听故事,赵承业就默默坐在一旁添茶;景渊景澜虽已官居高位,却依旧会为了谁给母亲夹的菜更多而拌嘴。
每当夕阳西下,梦琪琪坐在摇椅上,看着赵承业陪重孙们放风筝,两个儿子在廊下对弈,恍惚间竟觉得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最后的春日,海棠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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