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畔,"是不是在想,她们比我......更厉害?"
梦琪琪耳尖瞬间烧了起来,想起那晚自己脱口而出的"中看不中用",慌乱间抓起胭脂盒往后砸:"赵承业!你......"
话未说完,已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妆奁上。
铜镜里倒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赵承业眼底翻涌的暗潮让她呼吸一滞。
"夫人可别后悔。"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淬了酒,修长的手指挑开她颈间的系带,"今夜,我定要让你......"
话音被吞咽的声响截断,纱帐在夜风里轻轻晃动,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将纠缠的影子投在墙上。
梦琪琪不知今夕何夕。
赵承业滚烫的掌心仿佛带着燎原之火,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灼痛与酥麻。
她抓着他的后背想要推开,却反被攥住手腕按在枕上;想要咬他,却被含住唇瓣辗转吸吮。
恍惚间只听得他在耳畔呢喃:"说句软话......"
"不......"她倔强地扭头,却换来更汹涌的侵袭。
屋内的温度节节攀升,锦被不知何时滑落在地,绣着并蒂莲的床幔被扯得歪斜,瓷枕坠地碎裂的声响混着粗重的喘息,在秋夜里显得格外暧昧。
晨光熹微时,梦琪琪艰难地睁开眼。
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般酸痛,尤其是腰肢,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惊动了身旁的人。
赵承业将她重新捞进怀中,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还早,再睡会儿......"
"都怪你!"梦琪琪有气无力地捶他胸口,"我今日还有事......"话音未落,腰间突然传来一阵酥麻,吓得她轻呼出声。
赵承业低笑一声,翻身将她覆在身下,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映得那双狭长的丹凤眼越发勾人:"夫人不是说我......中看不中用?"
梦琪琪的脸瞬间红透,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咬住指尖轻轻吮了吮。
她别过头去,在心里疯狂吐槽——这哪是什么绣花枕头!分明是披着羊皮的饿狼!
等春桃在外头小心翼翼地询问是否要准备早膳时,梦琪琪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赵承业却笑得格外得意,扬声应道:"告诉厨房,准备醒酒汤......不对,要醒神汤,夫人今日累着了。"
门扉重新阖上的瞬间,梦琪琪埋在他怀里,耳尖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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