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村口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梦琪琪挎着装满年货的布包往村里走。
手里还攥着陆野硬塞给她的水壶,壶身还带着体温,时不时晃出清脆的水声。
刚转过弯,就看见王玉文站在王家院门口,正对着镜子抹雪花膏。
听见脚步声,王玉文回头瞥了一眼。
看清来人后,她往掌心又挤了些雪花膏,故意把香气散得老远:"哟,这是谁家的大小姐,进城逛了一圈,浑身都透着金贵气呢?"
她上下打量着梦琪琪身上洗得发白却平整的蓝布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梦琪琪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在针对自己。
她把布包往肩上提了提,语气平和:"王姐这话说的,我就是去县城买点过年的东西,怎么就成大小姐了?"
"装什么糊涂!"王玉文把雪花膏瓶子重重往窗台上一放,玻璃震得直响,"不就是生得好看点,以为能勾走多少男人似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还学人家娇滴滴的样子。"
她这话里带刺,既讽刺梦琪琪资本家小姐的出身,又暗指她靠长相博关注。
梦琪琪这下听明白了,这是把对王玉霞的怨气,撒到自己头上来了。
她放下布包,拍了拍手上的灰:"王姐要是心里不痛快,找我撒气可没用。"
她抬眼直视王玉文发红的眼眶,"婚事儿是你俩姐妹自己的选择,林景阳要是对你不上心,你该找他说去,何苦为难不相干的人?"
这话戳中了王玉文的痛处。她猛地往前一步,指甲几乎要戳到梦琪琪脸上:"你懂什么!要不是那个贱人......"
话没说完,眼泪先掉了下来。
她胡乱抹了把脸,突然冷笑:"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野丫头,跑到村里充什么好人?真以为自己清清白白?"
梦琪琪往后退了半步,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想起母亲教过的话:"越是愤怒的人,越要让她先发泄。"等王玉文骂得没了力气,她才慢慢开口:"王姐,我知道你委屈。可日子还长,总不能见人就咬一口。"
她弯腰捡起布包,语气放软,"要是心里实在难受,改天来我家喝杯茶,我听你说。"
这话反倒让王玉霞愣住了。
她张了张嘴,原本准备好的尖酸话突然说不出口。
看着梦琪琪转身离开的背影,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姑娘和自己一样可怜——一个被妹妹抢走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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