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垂直放于身体两侧,你这是像到医院睡大觉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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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候的人配合调整好姿势,孟以栖才开始消毒操作,蘸了酒精的棉棒一一擦过贴电极贴片位置,冰凉侵蚀着滚烫在左侧心房慢慢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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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疤吗?”孟以栖动作一滞,心生疑惑地抬头望过去,有人自始至终没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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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观察我的身体细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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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的人不以为然。可孟以栖记得他胸膛以前没有疤痕,看样子很像是创伤后手术缝合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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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块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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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场合下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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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以栖简直多余关心,着手去取电极夹来,恢复医生的惯常口吻,“我要开始操作了,请你下面不要说话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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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仪器监测完毕,孟以栖取下电极夹、贴片,吩咐杨靖安,“可以起来了。报告要过一会出来,你去外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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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悠悠穿好衣服,人还坐在床边,一板一眼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直到有人诧异望过来,“你怎么还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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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以栖。”杨靖安面目凝重,“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多管闲事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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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到,时候未到,她就晓得有人要开涮自己了,先不客气道:“我要是没点怜悯心,你杨靖安还能躺在这被我伺候?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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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规矩是在外等候结果,有人置若罔闻不配合,孟以栖只能过来拉他,却叫人反手握住手腕,再一次紧紧扣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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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以栖瞧了门口一眼,“你又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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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呼吸明显加重,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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