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重量重新压上来时,金属制的皮带扣叫孟以栖腰间一凉,火势继而顺着灼热的掌心走遍了全身,禁不住颤抖的人扭头来警告为所欲为的杨靖安,“你敢这样做,我恨你一辈子!”
“为什么五年前不来恨我?”
“你怎么晓得我不恨你?”
快言快语的交战之下,有人冷笑一声,手掌穿过长发扣在她黏糊的脸颊,拇指轻重交替碾着泪痕轻声问她,“那又为什么恨我?”
她缄默着讲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不愿承认与他有一次不愿回忆的失序。
“承认我们曾经有过一次欢爱的经历对你孟以栖而言是很可耻的事?因为你就是天生地爱助人为乐拒绝不了我提出来的性需要?是这样吗?”
“你住口!”孟以栖终于忍受不了他口里没有下限的自己,眼眶里打转的泪又滑了下来。
因她一再回避的举止,杨靖安的耐性终于告罄,“孟以栖,要么你亲口告诉我事实真相,要么今晚我们坐实一次后再谈!”
压得严丝合缝的人已经抽出皮带,他从来都是将想法付之行动的第一人,被逼到悬崖的孟以栖叫着来打断他分开腿心的动作,“杨靖安,你这是强迫我!”
“好,那我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杨靖安即刻停下动作,托她的脸转向自己:“你只需回答我有或没有。”
孟以栖睁着模糊的眼睛,也听清他最后的问话,“五年前那晚有没有跟我上过床?”
简单到只要回答A或B的答案,有人明显挣扎过后才扭走头答复,“没有。”
毫无新意的答案叫人心凉了一寸又一寸,杨靖安给过孟以栖很多次坦白的时机,她却无有例外地接二连叁否认事实,既不愿勉强自己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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