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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的八岁九岁,是狗都烦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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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实已经十一岁了,过了狗见烦的年纪,然而调皮捣蛋,俨然成了黄坡村的一霸,所过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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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犬不宁,便是鸭子从他身边路过都要下个鸭蛋才能走,可以说是人嫌狗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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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陈实吃罢早饭,放下碗筷便兴冲冲的往外跑,嘴里嚷嚷着:“爷爷,我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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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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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身躯高大,穿着绣着大朵牡丹花的黑色衣袍,站在堂屋的供桌前,低着头,瓮声瓮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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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一声:“不要跑太远,不要去河边,中午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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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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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实不等爷爷把话说完,便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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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桌前,爷爷依旧面对着供桌,不紧不慢的咀嚼着,半晌才艰难的滚动一下喉结,把食物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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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随即,他又把手里的蜡烛塞到嘴里,一口咬下去,不紧不慢的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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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桌上摆着两个烛台,一个香炉,另一个烛台上的蜡烛已经被吃得只剩下烛台底部的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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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香炉中的香冒着袅袅烟气,也即将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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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放下吃了一半的蜡烛,取出几炷香点燃了,插在香炉里,深深吸了一口烟气,露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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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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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香炉的后面,放着一个黑色的灵位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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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牌上写着的,正是爷爷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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