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把这些场景从脑子中甩出去,差点把脑袋甩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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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鹿佑青想了想,“我还没有回答你就被母亲带走了,之后我们就没交流了。”
“好吧。”颜鹤声音不由地失落,她以为第一次见面,她们至少会多说些话呢。
“对了,你为什么会在那里,也是来参加晚宴的吗?”颜鹤询问道。
这次鹿佑青的回答却没有之前快速,她的声音也比之前低了些,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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