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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们的问题，林茿一个字也答不上来。她分不清她们的虚实，抬手摸了摸白幼薇的脸，被那温热的触感烫了一下，她才说道：“你们是真的来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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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紫涵点了点头，“我和白幼薇收集了‘春’逸散在天地间的残魂，在你的世界凝结出了一个转世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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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们没有想到的是，“春”会借着她们塑造的身体去骚扰林茿，试图扭曲林茿的认知。如果林茿承认了“春”的存在，“春”就能霸占这具身体，在异世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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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采为什么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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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紫涵答道：“你带着她一起去了你的世界，她有偶人做媒介，才能与你沟通。不过，她受了点伤，‘春’的残魂被你识破，她也跟随着那具异世的身体回到这个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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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紫涵的话还没有说完，卓白二人的身影就模糊地陷入了梦中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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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茿问道：“我们无法再相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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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卓紫涵，又似乎是白幼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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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回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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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永远想念着你。想念会成为我们之间的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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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道声音像是藏着很多人。林茿幻听了姜云的声音，而姜云明明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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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也记起了太史玉与广夜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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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远离梦境之前，林茿感觉到了久违的压迫之意。她看不清那人的身影，但她知道那就是广夜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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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广夜岚才会不讲道理地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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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落下了隐约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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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道：“别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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