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两百多刀之后,太史玉身上已经没有完好之处,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足以激起铺天盖地的疼痛。
\n
“哼。”太史玉正当要收回林茿身上的术法,却听见怀中之人弱声弱气地说了什么。
“听不清。”
她拈着林茿的下巴,侧身将耳朵附在林茿的唇边。
林茿缓慢又清晰地说道:“很痛,但我忍得住。”
太史玉到这时才对林茿刮目相看,林茿细弱的呼吸烧着她的耳朵,她沉默了片刻,终于说道:“我信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