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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强烈的颤抖，还有无力的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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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让你来的？”梁洛礼猛地推开她，面带潮红，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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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周围的红更加明显，额前落着的发也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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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看着并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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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难受吗？”苏青许对她的问题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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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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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礼擦干眼底的泪，艰难的支着身体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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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外的光影下摇摇晃晃，双腿甚至不受控的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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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对着苏青许，拿起桌上的酒瓶猛灌，像是再给自己说话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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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来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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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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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向苏青许，吐着酒气说：“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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