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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仅仅这样，我也不能认为，这个世界就是绕着叶芙莉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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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验证这个荒谬的想法，我又做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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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庭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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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爷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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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病死的那一晚，说自己一直断断续续做梦，梦到上一世的事情，梦到我和叶芙莉大婚，梦到亲耳听闻叶芙莉自杀身亡的噩耗……但在那之后的一切事情，包括他上一世怎么死的，他都说不上来，记忆就那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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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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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一点点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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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仅仅是这样，依然不能完全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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