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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公一边带路,一边搓搓手猥琐笑着问:“贵客什么时候……怎么晓得那任须非此任虚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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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宁华心想:这人并不聪颖,难怪只能当个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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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是偶然得知任虚极善抚琴,她也略通音律,所以只要一听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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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任虚,她还记得大纲里的一句话,任虚公子本为朝中重臣,只可惜一家被前朝女帝抄斩,只留下他一个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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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怪,总觉得这作风不符合她老娘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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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是曾被满门抄斩,也难怪后面会勾结起来推翻她,确实有合理的理由怀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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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宁华忽然醒悟,为自己那一瞬将心比心感到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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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了,既然一开始就站在了对立的立场,她何必要为敌人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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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死,就还是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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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作为敌人的他们吧,你看那故事里,有为她考虑过一丝一毫一分一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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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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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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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现在,大纲里的未来,都没有,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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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你何苦如此讲道德重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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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获胜之后,只会在她未寒的尸骨上放声歌唱,庆祝终于权位归属男子,所恨的女人终于从皇位上跌下来,被埋进尘土里,字面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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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在意败寇的过往。她是否也曾冤屈,她是否有过苦难,她是否曾试图去将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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