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我去报警了,警察来了吗?你有没有受伤?”
景沅不想让沈郁欢再去回想当时的场景,托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起来,亲了亲沈郁欢已经肿起来的双眼。
沈郁欢忽然忆起景沅腰腹间的一道疤痕。
心口猛地一跳,又紧缩起来,呼吸也变得不畅。
腰腹上的那道伤痕,这么多年过去哪怕早已经长好,甚至颜色都已经淡的跟周围皮肤差不多。
沈郁欢的双唇反反覆复地抿起再松开,指尖有些颤抖地抚上那道伤疤的边缘。
”想着你就不疼了。”
“骗人,这么长的口子,怎么会不疼?”
“没骗你。”
沈郁欢咬着下唇,无声凝望着景沅,过一阵,低头吻住那道伤疤。
叫她的名字想让她停下。
景沅坐起,手撑着她的腰,将人按着轻轻吻住唇角,鼻尖与她蹭着,按住她要脱掉上衣的手。
小姑娘情绪不太好,只是想要宣泄,不是真的想要。
她胡乱地吻着景沅的唇,拉过景沅的手压上来,用力推揉毫无分寸。
她手滑到沈郁欢背后,将搭扣错开,刚刚因为没轻没重扯的变形的蕾丝弹开,恢復了柔软的线条。
景沅按着沈郁欢的后脑,蜻蜓点水似的在她唇瓣上不断地吻着,想要试图安抚小姑娘的情绪。
“你是不是嫌我哭的太丑了?”
“不丑。”
她亦有情绪需要释放。
她双腿分跪,坐在景沅腿上,心口那些酸甜苦辣的情绪尽数化作带着躁动的迷乱和悸动。
衣服被丢了满地,沈郁欢拉住景沅的手,急不可待地压上去。
景沅亲吻她的耳根,波澜不惊地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回,握住沈郁欢的脚踝将人翻了个身。
却没有这么好的事。
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浴室里期期艾艾地乞求,最后全数化作糟糕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但结果还是发烧了。
景沅立刻开了灯, 叫了闵阿姨上来。
景沅:“家里有药吗?”
立刻吃了退烧药,又拿了冰袋物理降温。
吃了药半个小时, 沈郁欢出了一身汗, 热度也开始慢慢降下去。
每次惊醒,景沅都会用吻来安抚。
临近天亮, 体温恢復正常, 沈郁欢杂乱无章的梦境也疲软下来,归于平静。
但也没睡多少时间,七点过半, 沈郁欢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