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包场,跟沈郁欢之间没什么廉耻心,秦茉直接脱了身上的鱼尾婚纱,将其他几款依次换上让沈郁欢看效果。
沈郁欢坐在弯月形的沙发里,喝着店员送上来的红茶,“论效果,一字肩大拖尾的肯定是最华丽的。不过那款法式复古的长袖款效果也很好。但是新娘子,你要不要问问你家未婚夫的意见?”
秦茉试婚纱试的累了,将高跟鞋一踢,踩着毛茸茸的粉色鞋拖捧起裙摆坐到沈郁欢旁边,“所以才要你帮我参考啊。”
“那婚礼的事岂不是都要你一个人操持?”
沈郁欢好奇道:“这有什么头疼的?”
听到“景”字,沈郁欢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一瞬。
“景家怎么了?”
当时借着酒劲要来了微信说要还伞,酒醒之后看着景沅的微信反而没了那个胆子。
秦茉把玩着婚纱裙摆上的珍珠,跟沈郁欢抱怨:“毕竟景沅跟景夫人以及景夫人后来生的两个关系不亲。合一张请帖,景沅怕是会不高兴。分开的话,老爷子怕是要挑商少毅的理。一家人给两个请帖,说出去也不好听。”
但会好心借伞给陌生人,又出借休息室给想巴结她的小明星。
“会不会是传闻太夸张了?”
“我这么跟你说好了。”
“你当景沅怎么越过她父亲景林,成为景氏集团的掌权人的?景沅接手景家之前,亲自带人查了景林在景氏集团造成的亏空,足足十个亿,要不是发现的及时,还得亏下去。
“这还不算什么,景氏集团那么大一个公司,派系复杂不说,老股东们哪个是好拿捏的?可她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把那些股东们的骨头都捋顺了,全都向着她。直接把跟她对着干的小姑姑以精神病的缘由送到了海外的岛上去疗养。景沅就这样,强势成了景氏集团新任ceo。”
“景沅的行事确实狠厉了一些,但如果不是她,景氏集团不是还得继续亏损下去?”
明明可以通过内部悄无声息地把父亲造成的亏损给挽救回来,却硬是捅到明面上来,让她父亲颜面扫地,再也没有机会染指景氏集团。
秦茉嗅觉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狐疑地“嗯”了一声,扭过头,一双眼睛圆溜溜地盯着沈郁欢,“不对啊,你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门心思在片场钻研角色的人,怎么会突然为景沅说话?”
秦茉一连“啧”了五六声,脸上挂着大写的八卦两个字,“什么情况?她是不是想潜规则你?不过,不是说她没七情六欲的吗?居然动凡心了?”
秦茉嘟了嘟嘴,“好嘛,我就是随便一提。主要别人也就算了,景沅那人,好心?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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