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前妻的继子前段时间不幸车祸去世,现在两口子一合计,想把孩子要回去。”
“这算什么事儿啊!”我气得插了一句嘴。
“老吕肯定不愿意,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老吕前妻现在在深圳,再嫁的丈夫这几年生意慢慢起来,现在身家上亿,他们家能给孩子提供更好的教育和未来。而老吕现在工资就几千块,养活一个孩子非常勉强。所以老吕害怕自己没有优势。”
“那孩子呢?孩子想跟谁?”那辛又问。
“这么大一个孩子了,什么都懂。他心里肯定是更偏向老吕的,但是这些年吧,他妈也一直给抚养费,也一直偷偷摸摸来看他。孩子也不可能完全放下这个妈。现在老吕前妻非常想把孩子要回去,过继到现在丈夫名下。她也怕没继承人自己男人会出去乱搞,再弄一个私生子回来分家产。”
“她现在丈夫愿意接受这个孩子吗?据我这些年接触下来的生意人,普遍会更看重自己的血脉。”那辛果然有当律师的敏锐,一下子就抓到了关键点。
“她丈夫没有明确表态同意或反对,但是因为不差钱,也不介意多个孩子跟自己生活。而且老吕儿子成绩很好,这点上来看,她丈夫是比较欣赏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啊。”我吐吐舌头。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那辛笑了笑,对电话那头保证说,“放心吧,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肯定接。只是结果我不能保证,不是说没信心争取到抚养权,而是怕最后因为种种原因结果会变。”
“什么意思?”
“哎,现在不好说,走一步看一步吧。”那辛神秘兮兮。
如果说我的工作性质看经历了无数次人性之“恶”,那么那辛的工作则看遍了太多的世间复杂。有些时候我们俩就在想,是不是找份简简单单的工作过日子更好,但是一想到工作给我们带来的巨大成就感,便又觉得一切付出都值得。
那辛决定现在去趟老吕家问问情况,而我则打算陪她同去。我们俩安顿好老人和孩子,便匆匆打了辆车去了市区。
杨震出门来接我们,见到那辛后连说几声“不好意思,打扰你度假了”。那辛笑笑,对他说:“我们这行哪有什么假期啊?还不是和你们一样,说走就得走?”
杨震笑笑,接着领我们小心翼翼地进了这幢破旧的筒子楼。这是个30年前的老房子,一层住了六户,前年刚刚安装了电梯,万幸的是老吕家住在一楼,平时回家倒也方便。
老吕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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