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换一天自由。
我厌烦透了与你虚与委蛇,更恶心透了夫妻游戏。
梁弦一句话,已让洛琼书十分欣喜,“我带你去,绝不食言。”
两人一同出屋的时候,根本看不出他们之间有过争执,就如往常一般,梁弦自顾自走在前头,洛琼书落后半步,紧紧跟着,半点不见家主大人平日的冷酷,正是明君喜得祸国妖姬的样子。若是把洛家堡烧了能博梁弦一笑,洛琼书恐怕会亲手纵火,周幽王为褒姒烽火戏诸侯又算什么?
二人午时便离了洛家堡,去沿途的春枝巷买河灯。
“洛少爷,小毛贼,多日不见了,可是又要买灯啊?”老人家年事已高,却还是jg神矍铄,眼神也好,一下就把两人认出。
“是,要最好的灯,他付钱。”梁弦拿起一只花篮似的河灯,漫不经心地打量。
“也就他让着你,换了旁人,哼,合该ch0i你小子!”
“老头子,好啰嗦!”
把河灯交给护卫拿着,洛琼书又带梁弦去吃一顿“午晚饭”。梁弦素来随意惯了,鲜少在正经饭点吃东西,洛琼书怕他因此落下什么毛病,都是让洛家堡的饭点去迁就他的习惯,生怕他饿着了却懒得说,就在那儿扛着。
梁弦其实没那么多毛病。
梁弦很能吃苦,只要他能报仇。
他拿起一块做成花形的桂花糕,咬了一口,轻轻笑道∶“当年,咱们也这样时常浪费大半天时光,只为看夜里的河灯呢。”
怎么会忘记呢?
洛琼书惊愕的低下头,腰间一紧,那冒失少年抬起头来,眉眼弯弯冲他粲然一笑,便推开他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第一次心泛涟漪居然是因为一个小贼,洛琼书心里是懊恼的。
衣衫破旧的坊间少年,带着三四个孩童,笑语晏晏的手把手教他们放河灯。
洛琼书不自觉的走向他,走到他面前。
梁弦看到他,一点儿没有被抓到的自觉,他冲洛琼书招手∶“你好啊,洛少爷。”
在七嘴八舌的“谢谢哥哥”中,洛琼书问他∶“你为什么认识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姓梁名弦,外号斗金。”
他问梁弦∶“阿弦,你那时怎会认识我?”
可啊那时,夜se中的梁弦在想什么呢?
名曰初遇,实则他梁弦一心算计啊。
而他们日后的缠斗,也注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梁弦非要坐在地上摆弄河灯,洛琼书无法,脱了外袍垫在地上才许他坐下。
梁弦一想到他笑,心里更气,他觉得洛琼书是在笑他傻。
洛琼书答∶“想到阿弦有意g引,我心生欢喜。”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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