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地牢里。他那么痛,一直在等着有人来护他,可最后还是没等到。
既有ai之深,难免恨之切。
“阿弦,你问我凭什么这么待你,我也想问你——”
“梁弦,我不会放你走的。活着,你是我妻。si了,你我也在一个墓里。”
洛夫人——
只是能让洛家堡家主不顾人l开诚布公的男人,怕也是神仙般的人物吧。
这个骗子被洛琼书的话震得愣在原地,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他是疯了,魔怔了,才舍得折磨心尖上的人。
梁弦任由洛琼书把自己抱住,他用力太大,抱的他好疼。
“好啊,我不走,那你倒是带我出去啊。”
换啊——
一夜gxia0和甜言蜜语可以换来你的所谓“一片真心”;
只身赴险可以换来你一脚踏入朝堂浑水;
你换吗?
散了吧,我看你也快玩儿不下去了。
然而他却看不见怀中梁弦的眼神,冷
两人一同出屋的时候,根本看不出他们之间有过争执,就如往常一般,梁弦自顾自走在前头,洛琼书落后半步,紧紧跟着,半点不见家主大人平日的冷酷,正是明君喜得祸国妖姬的样子。若是把洛家堡烧了能博梁弦一笑,洛琼书恐怕会亲手纵火,周幽王为褒姒烽火戏诸侯又算什么?
二人午时便离了洛家堡,去沿途的春枝巷买河灯。
“洛少爷,小毛贼,多日不见了,可是又要买灯啊?”老人家年事已高,却还是jg神矍铄,眼神也好,一下就把两人认出。
“是,要最好的灯,他付钱。”梁弦拿起一只花篮似的河灯,漫不经心地打量。
“也就他让着你,换了旁人,哼,合该ch0i你小子!”
“老头子,好啰嗦!”
把河灯交给护卫拿着,洛琼书又带梁弦去吃一顿“午晚饭”。梁弦素来随意惯了,鲜少在正经饭点吃东西,洛琼书怕他因此落下什么毛病,都是让洛家堡的饭点去迁就他的习惯,生怕他饿着了却懒得说,就在那儿扛着。
梁弦其实没那么多毛病。
梁弦很能吃苦,只要他能报仇。
他拿起一块做成花形的桂花糕,咬了一口,轻轻笑道∶“当年,咱们也这样时常浪费大半天时光,只为看夜里的河灯呢。”
怎么会忘记呢?
洛琼书惊愕的低下头,腰间一紧,那冒失少年抬起头来,眉眼弯弯冲他粲然一笑,便推开他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第一次心泛涟漪居然是因为一个小贼,洛琼书心里是懊恼的。
衣衫破旧的坊间少年,带着三四个孩童,笑语晏晏的手把手教他们放河灯。
洛琼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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