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小的先告退了,有事您唤一声,小的随叫随到。”
亭子里只剩了徐鹞一个人。他也懒得再装正经,拿了整盘的绿豆糕搁在身侧,自己翻身跪坐在长椅上,朝外看那水里游动的鱼儿。
“奴家夜斟酒,”
“窗接白月se,”
“yuzu点水波,”
少年低低的歌声断断续续的飘散,歌声颇为g净,唱的词却实在是不堪入耳。
“回王爷,是世子新带回来的人。”
“玩物丧志。”
偏生王爷要去乘风阁,绕不开那条路。
木亭中,一抹红se身影格外招人。
少年一个人玩水得了趣,还在摇头晃脑的唱着“帐里思郎君”。
“咕嘟——”
“啊,我的绿豆糕!”
“放肆,见了王爷为何不行礼!”那侍卫斥骂道。
少年回头看了像是主子的男人一眼,脸se剧变,非但没行礼,竟直接从长椅上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纵身跳入池中。
侍卫忙上前查看,只见少年本就松松穿着的红衫浮在水面上,人却不知何处去了。
穆覃摇头低笑,身形一闪,跃到池塘某处,从水中抓出人来。
“住口。”
落汤j少年看上去十分落魄,被自己说了一句,就委委屈屈的噤了声,好像一只无辜的兔子。若是……他眼底流露出的也真是“害怕”,那穆覃也要相信他是真的胆小了。
“怎么,敢在王府里唱你那y词yan曲,却不敢认吗?”
,急忙连连告饶∶“王爷,王爷,小人一介市井俗人,没成想w了王爷的耳朵……王爷宽宏大量,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谁让你在这儿的?”
“他让你唱曲?”
兴许是徐鹞说的又正经又无辜,穆覃被逗乐了,也不再吓唬他。
徐鹞如蒙大赦,手脚并用爬上了岸。不知是不是他大病初愈又下水受了寒,徐鹞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徐鹞听见王爷叫那侍卫。
“去告诉世子,他带回来的人在乘风阁。”
……
他虽不了解那纨绔世子爷,却还是知道一点这位摄政王爷的。
他说,摄政王穆覃,他是个断袖!
可如今眼下……他好像只能y着头皮从了……
乘风阁在偏院旁不远处,是穆覃的院落,如今却极少住了。
“姐姐,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呀?”
“哦……谢谢姐姐。”
徐鹞见人走远了,才收起笑容,趴在桌子上玩倒扣着的琉璃茶盏。
可是就算自己会一点飞檐走壁的功夫,在那摄政王面前根本不够看的。他居然会武功!还那么厉害!他想逃也逃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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