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盛位于最东边,怎么想到千里迢迢去天盛了呢?
直觉告诉他,他一定去天盛要寻找些什么东西。
他装作不懂,直率问道:“是吗?那皇上那边也什么都没说吗?”
赵晏落寞地摇了摇头,如果想好怎么和他说的话,也不用烦恼了。许久未答,适时一阵大风刮过,吹得人有些打哆嗦。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和皇上说比较好呢?”
其实赵晏也没有抱有期待他能说出一些什么,只是许久未来校场这里,而这里平常都是越泽在盯着。但如今越泽跟着司徒皓月去了南国,也是时候该看一看这里是什么样子的了。没想到他办得还不错,这萧牧更是一个可用之人。
待在宫里久了,沾染上许多不清不楚的气味,身心俱疲,他还是喜欢来到校场,和士兵们在一处,不用有丝毫的顾虑。只感受最自在,最奔放,最直接的感受。
萧牧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这皇帝的言论,他如何能知道?赵晏的这句话,却让他联想到了那日诛杀高斌时的情景。
他虽然不懂这北阳皇室内部的纷争,但还是一眼看出了赵晏其实并不受北阳皇帝的信任与宠爱。父子二人面和心不和,更何况,根据之前所查到的消息,太子早立,朝堂稳固,北阳皇帝一定不愿意让其他人显露锋芒,威胁到他的太子。
其实明眼的皇子们,早就应该明白他们早已没有了竞争的机会,就该隐忍蛰伏。他相信赵晏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才选择从赵晏这里下手。
“殿下,说笑,你们父子之间,才最是了解彼此。我哪敢猜测皇上的心意?”
钝刀子割肉,有时冷不丁会痛一下。萧牧的这番话落在赵晏耳里又是一阵凄凉,是吗?最了解彼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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