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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他作为皇帝事务繁重无法陪在她身边,另一方面,他也实在无法面对深陷悲伤中的皇后。
二人是年少夫妻,一步步从潜邸走到现在,情分自然浓厚,可因为是皇帝,他不能一直沉浸在丧子的伤痛里,看着皇后日渐消沉,作为丈夫无法说出苛责的话,可作为皇帝他又不能看着皇后消沉下去。
他夹在两种身份里,实在难以呼吸。
"罢了,她既然有此心,便叫她好生伺候皇后,伺候笔墨的事,日后就不叫她来了,既然皇后肯教导她,便叫她好生跟着学,春日快到了,挑两匹好料子给她送去吧,她年轻,该穿得娇俏些。”
皇上看着奏折没有抬头,挥手让进忠下去操办。
“那这羹汤......”
进忠一听心里大喜,连忙提起春蝉带来的羹汤。
“呈上来吧。”
毕竟令嫔在皇后跟前伺候着,总不能拂了她的意。
“嗻。”
进忠得了令,喜滋滋的去接了羹汤,又连忙去库房取料子。
这样一来,皇上觉着嬿婉不仅温婉可人,懂得怎么讨他欢心,还恭顺有礼,能一心一意侍奉他与皇后,算是嫔妃中不可多得的存在了。
想起当日在慈宁宫一见,太后对她也是颇为满意。
皇上并不觉得嬿婉投靠了太后,反倒觉着她出身寒微所以讨好上位者是她应该做的。她没有好的家世,自然而然要讨好后宫里的几位主子。
她空有宠爱没有家世,也闹不出什么浪花,若是她一直乖顺下去,皇帝不会吝啬对她的宠爱。
此时,富察皇后刚歇下,?嬿婉缓缓地走出长春宫,心中思绪万千。
二月寒风凛冽,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但这并没有让她停下脚步。
突然间,嬿婉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她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目光与一个身影交汇在一起。那个人静静地站在雪地里,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
嬿婉定睛一看,原来是凌云彻。
他身披厚重的侍卫冬装,头戴毡帽,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
凌云彻被调到御前侍卫里头,同普通侍卫已经是天差地别。不同往日窝囊模样,现在看起来颇有几分神采。
见到嬿婉,他微微躬身行礼,轻声说道:“令嫔娘娘。”
嬿婉坦然的抬头上下打量他,这是二人这两年来的第一次对峙。?这大半年来,嬿婉都有意避着他,没想到还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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