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不住。
她怎会甘心就止步于皇贵妃之位?
又怎能眼睁睁看着皇帝,不过嘴上念叨几句往昔旧事,便继续逍遥自在、快活余生?
这不公平。
她满心满眼只剩一个念头:绝不能让他如此舒坦。
这么多恩恩怨怨纠缠不清,过往皇帝永远置身事外,高高在上地瞧着后宫女人们争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
如今,她定要将皇帝也狠狠拉下水,让他亲身尝尝这宫闱争斗的苦涩滋味,唯有如此,方能消解她心头积攒多年的恨意。
“好嘞,一切都听令主儿吩咐,奴才定当牵着您的手,一路护着您到那中宫的宝座上去。”
进忠情难自抑,双手微微发颤着轻轻牵起嬿婉的手,像是捧着稀世珍宝,虔诚无比地将她柔荑贴在自己脸颊上,他目光炽热,字字句句都透着虔诚。
其实,这话前世也曾从他嘴边吐出,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再度出口,心境却一如往昔,忠贞未改,满是矢志不渝的劲儿。
“好!等本宫如愿攀至那至高之位,头一个要重赏的,便是你。”
嬿婉朱唇轻启,话音刚落,葱管似的手指微微一抬,带着温热体温的纯金护甲轻轻蹭过进忠下巴,动作俏皮又亲昵。
那护甲贴着肌肤,没什么尖锐冰冷的不适感,反倒是这突如其来的小动作,宛如一根轻柔羽毛,不轻不重地撩拨着进忠心尖,叫他心底无端泛起丝丝痒意。
“您这是拿奴才当小狗逗弄呢……”
进忠失笑,嘴上无奈嘟囔,那嗓音却软得不像话,恰似春日潺潺流水,比最柔的水波还要醉人几分。
瞧着是在佯装抗议,实则眉眼含笑,眼角弯弯,藏不住的受用,眼角炸开了花,,满心满眼都是藏不住的欢喜。
二十载过去,他们都不年轻了。
进忠鲜少表露这样的少年气。
“哟,既然进忠公公不乐意,那往后我便不这般了。”
嬿婉双眸弯弯,恰似藏了两弯月牙,饶有兴致地瞧着他这副羞恼又不舍的模样,故意出言逗弄。
话毕,作势就要将手抽回,指尖都微微蜷起,那姿态要多逼真有多逼真。
可还没等她完全收回手,进忠眸光一紧,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纤细的腕子,力道不轻不重,却透着股决然不让她逃脱的劲儿。
“奴才……喜欢,主儿不管怎样待奴才,奴才都……欢喜……”
进忠嗓子微微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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