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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宋清漪则是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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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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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眨眼后初灵就会消失，以至于盯得太久后眼睛都干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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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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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被喊了一声，宋清漪乍然回神，缓了一秒才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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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你说的那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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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灵没有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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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漪心里一跳，忍不住想要说什么，但初灵的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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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说话，让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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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宋清漪又闭上嘴，盯着她的侧脸，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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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灵声音放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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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说完后，我仔细想了很久，但还是没想起来，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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