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容浅浅的郑意礼,步子微微停了停,很快又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回到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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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进入包间起,郑意礼就没有分给她任何的眼神,宋祈安余光扫动,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
有人实在看不下去,缓慢蠕动到了宋祈安身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祈安,不是我说你,你说你本来和意礼好好的,干嘛非要跟那些混账东西一样玩包养女人这种戏码?”
“意礼也是人,意礼的心也是肉做的,她也会受伤,也会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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