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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卫以衔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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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和过去商时迁告知卫以衔一声，而卫以衔除了表示“知道了”之外并无别的回应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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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卫以衔替她收拾了行李，又亲自开车将她送到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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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备战，但不要废寝忘食。”卫以衔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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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的，每晚九点结束训练，我就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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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因为过于清闲，所以也来送机的商小五悄悄地录了段十几秒的小视频，发给了商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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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我怎么感觉她们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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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行问：“怎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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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出来了，但想知道商小五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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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小五思考了好久，才说：“商棋罐肚子里的棋子不再是黑白两色，而是五颜六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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