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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知新嘛。”商时迁顿了下，忽然生出一个主意，“你下午要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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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以衔说：“我可以忙，也可以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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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不忙！”商时迁抚掌，“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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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以衔想不到自己能帮商时迁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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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方面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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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方面。”商时迁说，“为了加深我对知识点的理解，你能不能借身体给我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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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以衔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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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的意思是，我缺个人体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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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以衔脸色微冷：“我不是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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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这话太羞辱人了，商时迁连忙道歉：“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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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以衔脸色稍霁，问：“要怎么帮你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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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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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卫以衔的身上贴满了便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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