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摘下眼镜,指尖敲击镜腿,那急促的节奏中透着一丝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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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息后,她又重新戴上了眼镜,说:“我先前说过,你长得很像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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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迁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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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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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以衔扭头凝注商时迁:“但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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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迁露出了同情的目光:“请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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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的却是:“我死了,但我又活了,没想到吧…虽然只是为期一个月的限定返场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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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以衔咬了咬牙根:“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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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迁不明白她哪儿来的火气,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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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卫以衔又收起了身上的刺,转而问:“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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