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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会这么通透，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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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凝敛起那份幽默，语气变得轻飘而正式：“不会的小度，为了那样一个烂人，搭上我和羽昕的未来，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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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度认真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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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昕真正放不下的，不是那段仇恨，她只是无法原谅她自己，但我们作为家人，应该想尽一切办法去开解她，保护她，哪怕到最后，她还是放不下，至少我们尽力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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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里，有黯色，也有光，像是在说服别人，又像是在鼓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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