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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最后面那句，养员工需要钱，卖了吧，让人听着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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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度想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的词语：“乔羽昕，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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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血，可是这话太伤人，他说不出口，冷血的不是乔羽昕，是害她走到这一步的经历，他心有不甘，却没办法指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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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董事长的女儿，他们都是他的亲人，他想让他们好一点，可是乔羽昕醒来后，过得太苦了，还不如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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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度，我们把爸爸的公司留住吧，等后面形势好一点，姐姐就不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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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平静，字迹里却透着悲伤，就好像是……交代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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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度不吱声，冷着脸杵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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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昕喊他：“小度，星凝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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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度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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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昕笑：“赖姐姐这不走想蹭晚饭是不是？可是姐姐好累的，做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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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度抬眸看她，乔羽昕鬓角两侧的汗珠渗出来，晕花了脸上的粉底液，干涩的嘴唇起了皮，可是唇角却勾着浅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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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醒来后，这样的笑容就很常见，对谁都是，哄人的时候用着笑，整人的时候也用着笑，让人区分不出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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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度看着，只觉得心里烦躁，白了她一眼，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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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昕在他临出门时喊住他，嘱咐：“近期可能会有部分团队离职，不留他们，提了的我们就直接放人，然后一些混吃等死，不作为的部门，直接砍掉，按劳动法赔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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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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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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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乔宅的相关工作人员已经全部遣散了，整栋楼空荡荡的，他下楼的时候，寻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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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头让章向荷住过来算了，乔羽昕目前这个状态，虽然人是清醒了，但心里压的事太多，指不定哪一天人就垮掉了，有个熟悉的人陪着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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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度走了没多久，路星凝就回来了，依然是毫无收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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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现在心态比之前好太多了，每天找药跟上班似的，早出晚归，找不到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菇子，就找一些别的药材，或者摘一些野果子，带回来哄羽昕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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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今天找菇子时候发现一大簇沙棘熟透了，她便全副武装钻进去摘了好大一捆扛回家，准备给羽昕煮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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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回来啦，宝宝猜，姐姐今天给宝宝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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