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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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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等于没说，她猜测地问：“那个人，会是跟羽昕有关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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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拒绝回答：【抱歉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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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凝：算了，既然问不出来，那她就陪羽昕再睡一觉，到梦境里亲自去问那缕魂魄，问问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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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路星凝搂在小傻瓜身上的双手收紧了些，但她却睡不着，强行憋着困意，也只是让意识变得朦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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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昕倒是睡着了，也顺利找到了那个墓穴，却始终不见仙人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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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墓前三叩首，温柔的声音轻轻唤着：“仙女姐姐，您好，我叫乔羽昕，谢谢您那日雨夜救了我姐姐的命，我……我能见见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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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穴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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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磕了个头：“姐姐，我想见见您，跟您说说话，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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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穴还是没反应，周遭草木沐浴在秋日的阳光里，没有如炊烟般缭绕的灵魂，也没有一袭白色长裙，背着手的仙人，仿佛那仅仅只是一块墓地，甚至连墓碑上的字，都没有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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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昕急得落了泪，固执地叩首祈求：“姐姐，您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她是谁，叫什么名字，我现在想不起来，但我很想念她，我想跟她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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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叩拜，一再重复：“姐姐，我能见见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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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始终没有回应，乔羽昕哭着从梦中惊醒，眼眶潮湿，心里的难过久久不能平复，她在路星凝怀里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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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凝此时早已酝酿出困意，进入了深睡眠，但她没有做梦，睡得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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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昕缓了会，从她怀里爬起来，在路星凝额头上反复亲吻，睫毛上的泪和唇边的湿润蹭在她的肌肤上，路星凝没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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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亲吻，拿过床头的手机给路星凝拍照片，拍了一张又一张，然后两只手捧着机子看，看她的侧颜，临摹她的五官，欣赏她的睡姿，眼睫上的泪水还未散去，唇角却弯出了甜蜜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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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她打开聊天软件，从消息记录里翻出乔旭，将刚拍下的路星凝的照片一股脑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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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在输入框里打字：「爸爸，这个姑娘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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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路星凝，是羽昕的女朋友，羽昕很喜欢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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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一起吃饭，羽昕学会炖鸡了，到时候做给你和姐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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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理羽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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