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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天庭时我曾问过她，说她到底喜欢我哪一点。你猜她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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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收回她那一副八卦的流口水的表情，很正经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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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姐姐，哦不，现在应该称呼莫岚殿下的。殿下她说我一个小地仙不用想那么多，跟着她就是了。我想，”付不值诡异的停顿了一下，接着苦笑： “殿下她喜欢的，大概是我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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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是太傻了。我看殿下身边的那些仙人哥哥姐姐们一个个都那么厉害，我想努力变聪明点，好不拖殿下的后腿。然后或许是我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吧，殿下她，便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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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清酒试探着道，“莫岚殿下的为人，六界都是有口皆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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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付不值的眼神越过清酒，落在阴河里的那张大嘴上。“就像阴河里这些吃人五官的主人们，他们原先，也都是一个个无辜的苦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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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男人的大嘴弯了弯，遮住烂黄的半张牙床，竟有了点腼腆和善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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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妹子你也别灰心，什么问题等你上了天庭，说清楚就好了。哎，你这是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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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不值站起身，在清酒的惊呼声中踏上船沿，一跃跳入了阴河中。她身上的仙气立时引来众阴魂的争抢垂涎，不一会护体真气就散了大半，仙身都有些半透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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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伸手去抓，半透明的虚影从她掌心一晃而过，清酒望着自己空握着的手愣愣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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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姐姐也有她的苦衷吧，我不知道她不想让我知道的究竟是什么，既然如此，不如就全都忘了吧。正好，我也想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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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不值掬起阴河里的一捧水， “忘川水，真是个好东西呀。”付不值喃喃道，“太女姐姐，我发过誓，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再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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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知道吗？从我们分开的那天起，我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全是你的身影。太女姐姐，是不是我回到原先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你就不会再讨厌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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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忘了你，忘了我们的一切，我就不会再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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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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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别再往前走了，快回头，回头呀！ ”清酒的哭喊声飘渺的回荡在耳边，似在近头又似在远方。“再这样下去，你会跟这河里的阴魂一样，变成没有神智的残缺的五官的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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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不值低头看向阴河里那些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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