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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晓莫从浴室里出来，许商又恢复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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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已经准备好，两条鲜美的鱼，一条红烧，一条煮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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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晓莫吃得很欢快，中午的噩梦似乎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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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扯了扯许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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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商偏过头看她，姜晓莫哄着耳朵，小声问她：“可不可以抱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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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很害怕，怕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最安全的地方，她唯一能想到的，是许商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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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商轻笑，“求之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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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商彻夜未眠，因为怀里的人总是睡得不安稳，时不时在噩梦中说些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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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许商便起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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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家香烛店，许商将画好的高阶符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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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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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正在刷短视频，听到熟悉的声音，随口应了一句，“收，你有什么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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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了手机，抬头看到是许商，忍不住笑出声，“怎么？发财啦？你上哪弄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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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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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那三脚猫功夫画出来的符，我可得看情况给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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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商也不恼，笑着点了点放在柜台上的一沓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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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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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伸手接过，灵符刚到手上，磅礴地法力便被感知好了，几十张符拿在手里，原本该是轻飘飘的，可现在重若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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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上品符？”店家难以置信地将每一张符都看了一遍，实际上不用细看，上手碰过就知道品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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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全都是上品符！”店家不相信是许商自己画的，他起身走出柜台，关了门再问许商，“宝贝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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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五十二张，我自己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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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店家明显不信，“这可是上品符，你以为是大白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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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拿东西来，我当场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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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吹吧，谁画符不是沐浴焚香敬告祖师爷，你以为小娃娃画火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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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那就算了，这符还收不收了？”许商也懒得和他继续说，今天过来是想回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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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啊！当然收了。”店家显得很激动，但激动过后就难为情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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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支支吾吾，“上品符，市场价，一张百万，上不封顶。你一下子弄这么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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